“……”
慕南溪用力地握着粉拳,想刀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霍宴深下颌抵着她绵绵的肩膀,“怎么了,考虑考虑,或者,我听你的,撤退的彻底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慕南溪咬唇,“霍宴深,你记住,除了今天晚上,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跟你多说一句话,一个字!”
她太生气了。
霍宴深眸色深了深,心痛了几分,可是,他今天如果不这么做,也许从现在开始都没说话的机会了。
白天他们之间都已经吵成了那样。
他很肯定,如果他再不做什么,她现在都不会跟他多说话了。
霍宴深继续佯装冷静,“那你背还是不背?”
“背什么故事?”
“你想背什么就背什么。”霍宴深就是想听她多说话,语气一顿,“要不出师表,比较长一点。”
慕南溪:“……”
霍宴深是个狗吧。
世界上哪个男人跟女人这样亲密的时候,让女人背出师表的?
这个男人是什么品种的狗?
霍宴深知道慕南溪不说话一定是在心里骂自己,他手指动了一下,“算了,不为难你,换一个你觉得简单的,背。”
“床前明月光……”
“挺好,你还选了一个跟床有关的,很应景。”
霍宴深点评了起来。
慕南溪几乎都要被气死了,“你不要打断我。”
神经病。
霍宴深淡淡应道,“嗯,不打断。”
“疑是地上霜……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
慕南溪背了一首李白的《静夜思》。
她呼吸紊乱,红着脸,“好了吗?”
霍宴深语气一点点**,“五十下一会儿就没了,再来一首,凑够一百下。”
“霍宴深,你不要脸,无耻,下流卑鄙……”慕南溪喘着气,骂的都没有词儿了,当然她也不想骂的太难听了。
“嗯,我不要脸,无耻,下流卑鄙,我是狗,你要是想听,我给你汪汪两声。”
霍宴深厚着脸皮,动了一下,给她了点甜头。
慕南溪隐隐约约感觉现在自己才是那条狗,被霍宴深在前面扔骨头,刚往前走两步,这骨头扔的更远了,就这么一直勾引着她、吊着她……
她攥了攥手指,大脑实在是很空白,“我记不起来还有什么古诗了。”
霍宴深闻言,开口不疾不徐道,“我给你提醒一下,红豆生南国……”
他提醒了王维的古诗《相思》,也想让她明白自己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