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南溪放下酒精消毒棉。
就要动手去扣在他的腰上病服裤子的松紧带上。
“等等,别这么着急,这里还有人呢。”霍宴深抬起精致的下颌线,风轻云淡地吩咐了一声,“你们出去吧。”
护士也刚好换了药,示意慕南溪一会给霍宴深的额头上擦药,然后再吃一颗消炎药就够了。
医生将办理出院的单子放到病床床头,让慕南溪这个家属给霍宴深签个字,然后就可以走了。
他们出去以后。
慕南溪这才动手。
“你跟我说说哪里疼。”慕南溪紧皱眉头,脸色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,完全就是一副平日里正在坐诊的模样。
霍宴深目光有一丝丝的猩红,他莫名胸膛就涌上了一股邪火,虽然,他知道她是很专业的男科医生,可是他希望她这辈子,不再给其他男人看……
可能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私欲吧。
看见她这么专心的模样,他就总是会联想到其他男人。
慕南溪以为是霍宴深已经疼的说不出来话了,她眼神格外深沉,“你说话呀。”
“你看看这个地方,是不是有你的牙印,都咬破了,有点流血。”
霍宴深指了指一个具体的地方。
慕南溪检查了一下,她拧着眉头,终于发现了,“还真是。”
“看吧,我没骗你……”
男人的嗓音突然低沉暗哑起来,大掌不断地摩挲在她的后脖颈上,同时手指勾勒着她的发丝,撩拨到耳后,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似的。
慕南溪拿过碘伏棉球,“确实流血了,那昨天你怎么不说,你说了我肯定停下来,我先帮你消毒。”
“因为不想让你停下来,哪怕是疼,我也不想。”
霍宴深一脸认真地注视着慕南溪的脸。
慕南溪的脸色有点愣神,她咽了咽喉咙,唇微微撇动,红了耳朵。
“霍宴深,别这么傻。”
“我不傻……南溪,有点难受。”
突然,男人的手掌突然在她的头发上有些时轻时重的按着,没有很疼,但是慕南溪已经懂了他的意思。
他扶着她的脸颊挪过去……
又一次。
等事情结束后,慕南溪几乎气呼呼地用湿纸巾擦着嘴巴,怒瞪着病**一脸满足的霍宴深。
“霍宴深,你骗我,你又骗我,你个骗子!”
她再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了,男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,更何况,霍宴深现在还没喝酒,对于这方面的事情,完全都是满口谎言……
是不是男人对于这种事情,都不知道节制,都没有理智?
她低估了世界上的男人,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霍宴深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