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说来也奇怪。
这样的行为已经两个月,可她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。
葵水比饭时都准,还真是有心摘花花不开!
送走了小叔,江琯清也开始洗簌,吃过早饭想去后院乘坐马车,结果却遇到了叶尚书从另一侧走过来。
“公爹万福。”
江琯清攥着手帕福身,规规矩矩的模样亦如从前那般温婉谦卑。
“这么早就要出门?”
叶尚书一身朝服停在十几米远的地方,威严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,似乎就只是见面随便说一句。
“是。妾身要去博学馆修书,是陛下昨日下的旨意。”
江琯清如实告知。
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,总得在家里过明路的。
叶尚书恍然想起来,前一阵子好像是听说过,皇帝有意重启博学馆。
那些学究大儒的事儿,工部尚书自然不太注意。
自然也完全没想到,自家的寡媳居然也位列此行列。
“你是太傅府的嫡女,从小环境熏陶博学聪敏,倒是个可造的后辈。不过你这三年的确耽误了不少光阴,又是去博学馆与那些大儒共事,可并非表面那般轻松。”
叶尚书一改从前恨不得杀寡媳而后快。
如今倒是有些能接受她了。
毕竟叶家只剩下小儿子这一支,小儿子又只认寡媳。
宁可把自己憋死,自断经脉也不肯就范,换一个女人行房。
就冲小儿子这份愚蠢的痴情,他也得接受这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孙儿还未出生,他不看僧面看佛面,也得在能拉寡媳一把的时候伸手。
所以才道:
“那些大儒尤其喜欢说嘴,修书又是文学碰撞最激烈的大事。你没有足够的底气和著作支撑,是根本不可能左右得了他们的。我记得峥儿的书房里有不少最近给你搜罗来的算学古书,你让下人帮你搬上车,有备无患的好。”
“多谢公爹教诲,妾身感激不尽。”
江琯清福身再度行礼,当真是很感谢叶尚书对自己说的这些话。
她从未参加过这种盛事,叶寒峥更是从不在此道经营,哪里知道原来去修书还要自己带书呢?
能得了这关键指点,可真是免了她会受许多窝囊气。
叶尚书收回视线就急匆匆赶去上朝,也未曾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