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子惦记是回事,她做奴婢的自然也用心。
只是没想到她提着糕点才刚进门,就看到女主子嗖的一下把什么东西塞进袖子里去了。
“这算题还真是麻烦。早知道她们意犹未尽还要来烦我,我刚才便不上台答题了。”
绝美女人颇为烦躁地哼了一声,便站起身朝她走过来。
“你确定没记错吗?鼎兴记的糕点最是花样多,哪怕看着相同,里面的馅料也不同。小叔向来挑食,味道差了一星半点都不可。你可别买错了学徒做的,到时候他尝一口便彻底没兴趣了。”
说到正经事,春安的心思就立刻跑偏了。
毕竟女主子刚才出了风头,有人想趁机刁难出题也是正常的。
“奴婢都是按照少夫人吩咐的买的,也亲自盯着老师傅做的,保证不会出错。”
也正是因为如此,春安去了很长时间,完美错过了白卿礼的邀请。
江琯清检查妥当,便乘坐马车回府去。
刚进门时便看到叶夫人送叶晏兮出府。
母女二人不知道在说什么,叶夫人不停地张嘴,叶晏兮就不停地点头。
远远瞧着就知道叶晏兮情绪低迷,就差在身上大写一个衰字了。
嘱咐了许久之后,叶夫人才不放心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顺带将袖子里一叠银票掏出来,顺势就塞进女儿的袖子里去了。
叶晏兮抬头看向亲娘,眼圈就红了,而后就窝进叶夫人的怀里不住的肩膀颤抖。
哭得很厉害。
江琯清不解地看着母女俩。
就算叶晏兮是低嫁,宋府也是世家豪门,叶晏兮才嫁过去一个多月,居然回家找亲娘要钱来了?
这么离谱的事情,让江琯清的大脑都宕机了。
她一度怀疑是自己看错了。
可是银票和所有市面上能看见的纸张都不同。
她最近接触的机会很多,根据颜色和质地分辨也不可能认错的。
可是……小姑子的嫁妆呢?
那么丰厚的一笔嫁妆,奇珍异宝房契银票以及金银细软,一个多月都没了?
这不可能啊!
就算整个宋府所有人能吃金吞银,也不可能把这么多东西消耗光。
江琯清是怎么想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