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席,您……不生气了?”
“生气?”正在思考问题的玛利亚,被她这句话给拉回了思绪。
“没有,我不需要生气,只不过刚才的问题过于严重,我需要让他们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而已。”
说罢,玛利亚便开始给她解释起‘极端民主化’的危害性。
那是会严重破坏党组织,削弱党的战斗力。
一旦形成,就会出现自由散漫性。
“最典型的就是绝对的平均主义,例如给伤兵用费,反对分重伤轻伤,要求平均发给。”
“长官骑马,不认为是工作需要,而是被认为属于不平等制度。”
“工作体量也不分大人小孩,不分身体强弱,都要平均分配。”
“这种东西,其实就是农民小资产者的一种幻想,巴基斯坦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农民,他们的思想得到扩展,但还未得到矫正,自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这是一种不顾一切理由的绝对平均主义,如果没处理好,到时候巴基斯坦的政治生态就会陷入一种政治正确的病态里面去。”
说完,玛利亚便继续保持着沉默,但她并没有回去办公室,而是带了警卫员,亲自去勘察现在的土改运动,还有民间的情况。
一路上,她看到了不少农民已经回归农田,正在积极地参与生产当中。
只不过,玛利亚并不仅仅是观察农民的生产情况,她还来这里询问了一下底层人民对于宗教上的态度。
不出所料,越是底层,他们对宗教的态度就越是死忠。
有些人在察觉到玛利亚是女性之后,就怒斥玛利亚不遵女节,应当当上头巾,穿上黑袍。
警卫员连忙上前保护,这才按住了这些狂热的信徒。
观察到这些事情之后,玛利亚默不作声,她继续观察农村情况,同时也如刚才那样,对宗教在农村人口里面的试探。
直到发生了第六起试图袭击自己的事件之后,玛利亚才带着有些惊魂未定的艾米尔,回去了办公室。
回到办公室后,艾米尔还是有些后怕,玛利亚则亲自给她泡了一杯安神茶,对这位后辈安抚道。
“别害怕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捧着热茶,艾米尔缓缓地点着头。
她轻抿了一小口,然后看向玛利亚这边,只见她已经回到办公桌上,开始整理着那数不清的复杂文件,心中不由得敬佩起来。
“主席,您一直都是这样的吗?”
“嗯?”从繁忙的文件中抬起头来,玛利亚小歪着脑袋,疑惑地看向自己家的小秘书。
“咳咳……我是说,主席啊,您一直都是这么忙的吗?还有,刚才的事情,您都不害怕吗?”
“害怕?”
玛利亚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尔后摇了摇头。
“当我决定要去做的时候,我便不再考虑害怕与否。”
说到这,玛利亚深深叹了一口气,她将手中的文件放下,整个人都依靠在椅子上。
眯起的眼眸,似乎是回忆起了以前的往事。
很遥远,却又清晰可见。
“艾米尔,你妈妈跟你说我以前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