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书长,东德怎么样?”
周佩兰怀里抱着一本文件,好奇地问出了心中所想。
李学武却是笑了笑,这几天这个问题他至少回答了50遍。
不过对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,就像给周佩兰的:“我觉得没有内地好,甚至没有钢城好。”
“您就忽悠我吧??”周佩兰耨了耨鼻子,骄哼道:“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比钢城还落后吧?”
“或许十年、二十年后真就赶不上钢城了呢??”
李学武笑着晃了晃脑袋,问道:“有工作要汇报吗?我现在还有一点时间。”
“有!可一时没准备??”周佩兰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,反应过来这样没礼貌,又回头趴在门口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:“我去准备一下,马上就回来,等我啊??”
上楼来问领导是否需要自己把他的行李先送回家的于?正巧赶上这句话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可随即摇了摇脑袋,甚至懊悔地给了自己脑袋一拳头。
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!
自己这是怎么了,听什么话都像是带了颜色一般,难道是自己心脏了?
那会在厂区门口就是,张秘书明明怕跟着领导下井脏了衣服,要借他的脏衣服穿,可自己都理解成什么鬼意思了,想想都觉得丢人。
回来的路上,张秘书还给自己衣服以后没看自己一眼,连道谢都充满了距离感,很拍……………
对!很怕被他弄脏了似的!
该死,这种感觉太难受了。
他上楼来问领导,其实也是找个机会见张秘书一面,解释一下自己不是故意的,他真只喜欢女人。
尤其是戴眼镜的。。。。。。
咚、咚、咚??
别误会,不是打桩声传到了办公楼,是于捶自己脑袋呢。
他只在内心强调了一句,便不知怎么地给喜欢的类型做了定义。
这不是脏了是什么??
“你在这干啥呢?”
张恩远从大办公室里出来,见于?像大猩猩一样站在领导办公室门口脑壳,他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看着对方,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啊!张秘书??”
于?一惊一乍地回过头,却是吓了张恩远一跳。
什么毛病这是!
张恩远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,心道是于?这小子有狂躁症?
“张秘书,我来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于?想开口,当着张秘书的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头。
他有些羞愧地低着头解释道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您刚刚在车里喊我脱衣服我没反应过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啪??
于?眼前的地面上突然多了散落的文件夹,再抬起头,却见刚刚跑回大办公室的周佩兰正满眼震惊地看着他。。。。……和张秘书。
“那个!佩兰同志??”
张恩远脑袋都要炸了,连连摆手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我想的。。。。。。对不起!对不起!”周佩兰好像撞破人家奸情了似的,满脸愧疚地低下身子收拾着地上的文件夹,嘴里不住地道歉。
“不是!”张恩远见她红着脸低下身子收拾文件夹还连连道歉,就知道周佩兰一定是误会了。
“哎呀,佩兰同志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就是借他的衣服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