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真是稀客呀!”杨渊源哼了声,“两位怎的不再多游历一番,倒是舍得回京了。”
道一跨进门槛的脚,好像又有点痒。
她忍了忍,还是动了嘴,“不是听说京城有人不行了,赶回来送一程吗”
杨渊源:
王玄之轻咳一声,上前行礼,“杨伯父。”
杨渊源勉强正色起来,“哎,可不是么,你们再不回来,我那在牢里的好侄儿,可真就不行了。”
杨渊源同意他的说法,但他考虑得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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呆愣住的人,不一会儿便笑出声来。
两人回应过他,王玄之便问,“羡余在家吗?”
道一摩拳擦掌,乖徒弟,我来啦!
他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“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,拿大周的百姓,作了交换?”
道一眼眸一转,指甲一道绿色的灵力,飘向了陈夷之。
道一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杨东亭有他这个大伯,可真是他的福气。
陈舒光豁地起身,顿时将兄抛在脑后,反正这么一大活人呢,瞧着没病没痛,死不了的。
道一抓住其中的重点,“明面上?”
他问:“安道小子,你想到了什么?”
“大兄,你在想什么呢?”陈舒光这几日有事请了假,才从外面回来,就看到陈夷之,像个木头一样,坐在院里发呆,问半天也没个反应。
杨渊源摇摇头,“起居郎之死,最震怒的当属圣人,没人愿意沾染上,被朝臣踢来踢去,最后被我‘不情愿’的接手,借着便利去查,周家与那采风官,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道一回头冲着杨府大门,狠狠的哼了声。
杨渊源。
杨渊源简直无语,他虽然没有家里急,可也不代表,他是真的不急啊。
实在不行就请个郎中吧,陈舒光拿自家兄长,也没什么法子。
若与杨渊源同辈的人在场,只怕笑掉大牙。
他伸手去摸,“也没生病呀,怎的就成这个样子了?”
他方要叫人,陈伯就一脸喜色的进院。
他不慌不乱的放下茶盏,这才说道:“周纪月虽然死了,但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,你们可以去查一个人,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”
他杨渊源也有今天!
道一两人赞同他的话,只要幕后人还要出手,迟早会揪出来的。
所谓的线索断了,就是人没了,被灭口了。
“对了,虽然起居郎与采风官的关系查不到,可起居郎的身分,我想我应该查得没错,此人死后,我跟着仵作验过一回尸,他生得虽与年轻的周纪月有些差别,但仍能看得出来,他就是周纪月。”
他与陈夷之兄弟情深,回家之后,再去看他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陈舒光忙不迭点头,“在呢在呢,我这就带你们过去,哎,正想替大兄找个郎中看一看呢,也不知哪出了问题,我一回家,就看他傻坐在那,怎么叫都没反应。”
“从你们因为一个邢有余,查到,关三、阎五,又因为毒,将两家人与背后人联系到一块儿,再到卫家小子跟踪关、阎两家被人杀害,而卫家又有关联,足以证明,邢、周也是暗中有所联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