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在他们成年之后,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,不会再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愧。
但此时此刻,他们却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,羞愧难当。
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,躲起来。
这件事情,是他们云隐村做错了啊。
日向日足没有理会台下的变化,他继续按照自己练习了好几天的剧本带着几分表演性质,真情实意的痛诉道:
“作为一个父亲,我保护了自己的女儿;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,我保护了家族的血继;作为木叶的忍者,我保护了村子的尊严。”
“结果,软弱的猿飞政权面对倒打一耙的云隐村,勒令让我一族交出凶手。”
“本该保护我们的猿飞政权居然勒令我族交出凶手!”
“我的弟弟,他笑着说:‘哥哥,我和你长相很相似,我是分家,你是宗家,分家就该保护宗家,让我来代替你吧。’
我是一个可耻的懦夫,我选择了逃避,亲眼目睹了我弟弟替我送死。”说道这里,日向日足眼里泛起了泪花,这一次,不全然是演戏。
他离开坐席,走到了日向宁次的对面,轰然下跪:
“宁次,作为你的伯父,我对不起你们一家!请原谅我!”
日向日足当着所有人的面,给日向宁次磕头致歉。
这一次,没有了感情,全是演技……
日向日足心里对自己的弟弟有所愧疚是真的。
不然,他也不会同意日向宁次修炼回天了。
然而,他是个要脸面的人,尽管心里再怎么愧疚,再怎么亏欠,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——
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给日向宁次下跪道歉。
他是在表演。
为了权力,为了他的道路,进行的表演!
千夜能够一眼看穿日向日足的演技,但年幼的日向宁次看不出,真的看不出。
在内阁这段时间,日向日足的演技得到了充足的锻炼。
那份懊悔、痛苦、渴望得到解脱糅杂在一起,打动了年幼的日向宁次。
虽然说这是演戏。
但是人生如戏,大家都在表演。
有的时候,能够演一辈子,假的也就成了真的。
日向宁次快步走到日向日足的身前,感觉手足无措:
“日足大人,我……”
“叫我伯父吧,宁次。”日向日足嘴唇微微颤抖,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渴望。
“伯……伯父。”日向宁次抿紧嘴唇,终于喊出了伯父这两个字:“您快起来吧。”
“哎,哎!”日向日足重重的握住宁次的双手,开心的连连点头。
这感人的一幕,千夜已经有了想法——
这不得整一个忍界24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