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我酒量不行了?”
一行人都是年轻力壮之辈,双臂垂肩,眸光湛然犀利,太阳穴微微鼓起,一看就知道是有武艺傍身。
简短一句话。
径直拿过酒,拍掉泥封,一股浓郁的酒香气息顿时扑散而出。
轰!
随着周明岳一字一句落下。
他这些年日子过得清贫,又不愿进账房,那等于违背了当初离开时的初衷,连累妻女跟他吃了不少苦头。
不多时。
等他到的时候,远远就看到一行差不多二十来号人在静候着。
他李树国因为每天都要干重活,必须得吃饱。
周明岳若不是倒斗行中人,又怎么会对几十年前那位张三爷生平了解如此清楚?
甚至连他如何发家都了如指掌。
而以李树国的能力,找到火洞的机会不小。
“鱼叔辛苦。”
但仅限于形势派。
陈玉楼知道他是被以往之事,背的太多,才会四十来岁就已经两鬓斑白。
靠在床头上,李树国眉头紧皱,喃喃自语着。
陈家这边也不能歇着。
“明叔放心,我让人去与婶娘说一声,到时候用饭这边也直接送过去,如何?”
“啊……是,昨晚实在喝多了。”
为了不被外人打扰,特地腾出了一间书房,便于明叔蒙学授课。
简单闲聊了几句,鱼叔指着身后那二十来个伙计笑着道。
“李掌柜,您慢用,弟兄们在前院等着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天下还有人在风水上造诣上能超越摸金门?”
“李掌柜,你醒了。”
很难想象,他已经在陈家种了快十年的田。
这年头,因为战祸和天灾,饿殍遍地。
明叔,周明岳,出身不详。
眼下见他站在外边,也不知道守了多久,他心里颇为过意不去,下意识解释道。
其他倒是简单,但他所谓的秘金,陈玉楼还是反复问了下才明白,他说的秘金竟然就是钢。
在那应该能够买到。
人文历史、古往今来,什么都能说上几句。
而陈家作为湘阴望族。
晚清时,张之洞在汉阳造了钢铁厂。
从头到尾几乎没有停下来过。
陈玉楼虽然自小就学过风水。
昨晚少爷就特地吩咐过,李树国没醒,谁也不许去打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