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那伙计去而复返,提着一只食盒放在桌上。
听上去几乎没有太多口音。
都是手艺人。
“李掌柜,是想问寻火的事吧?掌柜的早就吩咐下了,弟兄们也在等着。”
余光看了眼屋内,昆仑和袁洪还在用功,陈玉楼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朝鱼叔拱了拱手,认真道。
陈玉楼眉头不禁微微一皱。
远远就听到一阵‘赵钱孙李、周吴郑王’的朗读声。
但刚才和周明岳简单闲聊几句。
一天两顿就已经算是富户。
昆仑他倒是知道,毕竟在庄子里生活了十年之久,他相貌又异于常人,让人很难记不住。
说句不客气的话,陈家那就是湘阴的陈半城。
等他推开门时。
鱼叔就像是一头兢兢业业的老狗,快步赶了过来,将陈家大小事情汇报了下,然后便垂着手站在一旁。
以他后世的见识来看。
“真是怪了。”
陈玉楼以往就经常与他讨论相形度势。
至少湘阴境内应该找不出来,于是,昨夜连夜他就派人去了汉阳。
按照他的说法,张鸦九的兵器谱并非空穴来风,而是确有其事。
其他人,不是少爷、掌柜的,就是总把头。
但袁洪口齿已经越发伶俐。
两人就站在树荫下,从昆仑和袁洪说起,话题渐渐扩展,从百家姓、千字文,说到天文地理、风水地势。
只是苦于囊中羞涩,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,才舍得打上一角的浊酒回家解解馋。
转而看向了讲台上的明叔。
“那我就在庄子静候李掌柜归来了。”
以他的脾气,既然开了口,肯定会拿出好酒招待。
至于其他材料,倒是常见,陈家就能凑齐。
陈家的老管家鱼叔。
“李掌柜来了。”
“哪里,要是换个先生,怕是听说学生一个哑巴一头猿猴,都不敢来。”
早中晚三餐。
“在下一定不负陈掌柜所托。”
本以为过得已经够好了。
家里上下打理的清清楚楚不说,一双眼力更是通透。
而今陈玉楼如此礼遇。
没看前段时间,罗老歪三两天跑一趟,结果连少爷的影子都没见到,只能悻悻的带人离开。
沐猴而冠他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