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场会打猎的人不多,就那么几个,以盛希平对他们的了解,就那几个的本事,想要猎捕花花,纯粹是做梦。
“大哥,你这话可就说岔了啊,村书记别看官儿不大,作用可不小。”盛希平一听就乐了。
将来咱手里多攒一些钱,到时候大哥二哥可以回来,多承包一些参地啥的,自己发展种棒槌不也挺好么?
“可能是最近家里人少,就我领着俩孩子,花花习惯了。
她俩好久没见到哥哥了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,只歪着头打量盛新华和盛新宇。
然后,就听见有什么东西狠狠扑在门上的声音,以及一种形容不出来,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恐吓的嘶吼。
“希平啊,这事儿不会再有人往上举报吧?咱养着花花的事儿,会不会又惹啥麻烦?”
花花从小在我家长大,对人很友好,如果谁伤了它,往后它要是报复伤人,那我可管不着。”
除了棒槌,还可以搞养殖啊,咱手里有本钱,开个大点儿的养殖场,专门养那些值钱的动物。
所以,这么长时间一来,还真是没人发现花花又回林场了。
盛希平见到郑先勇,赶紧解释了下。
不少人都吓的两腿战战,浑身发抖,脸色苍白如纸。
身上炸了的毛,也瞬间服帖下来,再次发出愉悦的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往后山里野生动物越来越少,养殖这些肯定能行。”
正好新闻联播开始,大家伙儿都安静下来,听播音员说国家大事。
可不是咋地?要说别的不行,这种棒槌,那是我们哥俩的老本行啊。
你要是不干的话,将来咱哥们干啥,就得让别人卡脖子。”盛希平将手搭在刘玉江肩膀上,笑呵呵说道。
花花一般回家都是晚上,哪怕是留在家里,也基本上就是窝在西屋不出来。
现如今工队不用在山上驻勤了,山上没食堂,他们都是趁着休班的时候,回家带上一些菜和干粮。
第二天一早,刚吃完早饭,郑先勇就打发人过来找盛希平了。
“不过,你最好是让那老虎离开林场,往后也少回来。
不过,今晚上花花这一嗓子,别说林场,就连大碱场那头也都能听见。
你要知道,别管上头怎么说,啥保护动物不让打,暗地里偷摸打的人肯定有。
头发根儿和身上的汗毛,全都立起来了,鸡皮疙瘩迅速爬一身。
盛连成根本不在乎啥鼹鼠还是耗子,他就是第一次看电视,觉得新鲜。
你现在不上班了,没有个公家的身份护着,旁人想整你更容易,凡事还是要小心。”
“伱这次回来,弄的动静挺大啊,我搁山上,从早到晚都听见别人议论你。”
这要是让人摸透了花花回家的规律,半路上埋伏,那这虎可就悬了。”
这里面有盛希平买的,也有陈峰每年夏天回来时,给俩弟弟带的。
时候不早,电视也没啥心情看了,于是收拾收拾洗漱后,睡觉去。
不知道咋回事儿,盛希平隐隐觉得,好像花花在生气,因为它身上的毛是炸开的那种。
大骨头上肉很多,搁锅里炖了一下午,肉早就炖烂糊了。
倒是大碱场那头,有几个猎户本事不赖,真要是联起手来,说不定是个威胁。
哥俩都心动了,种棒槌多好啊,守家在地的,不用抛家舍业一出去就是大半年。
“养殖这块儿也行,我听人家说,东岗那头有人,靠着养鹿、香獐子、紫貂啥的,不少挣钱呢。
哎呦,这要是有空,还真应该过去学习学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