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西洲本身就不爱上杂志,讨厌别人瞎拍她,如果太太没有跟着一块上,她更是不喜欢。
没过多久,杂志上刊登的内容就变了,豪门八卦市民们看完笑笑就完了,之后上头条的新闻那就有点爆炸了,讨论热度几天不下。
白家的几个项目接连暴雷,市民们对着白家一通骂,白家还不得出来公关,不止如此连白家的股市都受到了影响,商西洲也因为他们的负面影响“怀疑”白家的能力,“受到”影响后暂停了几个合作。
白家董事专门下请帖请商西洲赏脸吃个饭,商西洲以要陪太太没时间为由拒绝了。
从外界人眼中看,商西洲做的合情合理,在白家人眼中就是商西洲的针对来的毫无逻辑。
太可气了。
白建成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连续给商西洲打了几个电话,商西洲没说录音的事儿,白建成说什么她听什么,也不反驳审视她,弄得白建成恨不得写忏悔录来反思哪里做的不对。
最终白建成把目光放在女儿身上,明白是女儿被对着她干了什么事儿,白知秋对商场一窍不通,她也看新闻,现在正看到媒体写她爸的情史。父女俩感情如出一辙的烂。
刚看了开头,她爸就给她打了电话,说送她出国留学,这一年两年之内都不要回来了。
白知秋以为商西洲就是跟她说说,没想到商西洲是跟她玩真的。
周六,朝苳晚没有在疯狂的工作,早上就跟商西洲说:“我们去公园逛逛。”
“嗯?”商西洲问她,“怎么突然去哪儿?”
“散散步,野餐,心情会好点。”朝苳晚说。
“我挺想跟你一块去的。”
商西洲轻嗯,朝苳晚去厨房准备餐点,商西洲坐着轮椅过去,她把轮椅升高帮着朝苳晚洗水果。
朝苳晚捏了寿司,又炸了一些蘑菇,她装好了去拿牛奶,说:“剩下的我们一起去采购?”
她说什么,商西洲都说好。
朝苳晚笑,“这样跟你出去挺开心的。”
商西洲勾了勾唇,“第一次和太太野餐。”
“之前野餐过?”
“学校有,但是我不喜欢。”
她们贵族学校野餐是大人的交际会,商西洲爷爷不参加这种活动,商西洲都是和秘书特助一起去,或者她的保姆陪着她去,她都坐在餐布上,吃着不那么美味的食品,写着野餐作文。
本应该是给小孩子感受自然的家庭野餐,让商西洲变得愈发清冷,知道感情可以伪装,也可以是登峰的阶梯,以及攀比的驯斗场。
餐布上摆满了华丽漂亮的佳肴,在入口一言难尽的同时,那些虚伪的爱意也在宴会上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朝苳晚开车带着她去付箐珩的wilderness买了甜品,再开车去买了炸鸡,这家炸鸡是朝苳晚店员推荐的,量大还好吃,她们排了会儿队,朝苳晚拿到趁热让她吃根薯条和红薯条。
又去买了串串,去店里下单果茶。
朝苳晚开车到公园,很多妈妈、奶奶们带着小孩子过来野餐,朝苳晚选了个位置比较好的地方铺好餐桌。商西洲慢慢吞吞的摆放食物,再把后座的一篮子花提下来,她特地买的花,放在餐布上,温馨又带着甜甜的浪漫。
朝苳晚跪坐着,“好看吧?”
“食物看着也很香甜。”
朝苳晚扶着她坐下来,俩人并没有吃早餐,朝苳晚给了她寿司,自己先尝了炸鸡。
商西洲吃完尝了块水果。
不冷不热的风,温热的吹过来。
朝苳晚再看向商西洲,她额边的发被吹动,那整日整日萦绕她的阴郁消散了许多。
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,她并不知道商西洲变得很阴郁了,现在有阳光对比,就是阴阳分割线。
“怎么了?”商西洲问她。
朝苳晚盯着她的眸子,认真地说:“阳光下的碧色眸子很好看。像是温热的湖水。”
商西洲听着她的夸赞,心里软软麻麻,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回应,好一会儿勾唇,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