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离开之际,笔匠说了一句。
“不过啊,光看价值的笔并非是真正的名笔。”笔匠。
米高止住了脚步。
“所谓名笔必须看谁在用,作者出名时他手里的笔才能称之为名笔,(停顿)不然就只是一个档次的称号罢了,也就是物质本身的价值。”笔匠。
他回望笔匠。
“(莫名其妙)不明白你在讲什么。”米高。
“简单来说,画作源自绘画者的心灵而非笔,就算有了很好的笔也未必能达到优异之人所描绘的作品,笔乃人所造,莫非人的思维比不过一支笔吗?在我看来那倒不然。”笔匠。
米高低下头。
“(皱眉)但是中谷说过没有名笔就画不出好画,而且还不准我的作品参赛。”米高。
笔匠挠了挠眉毛。
“(长叹)恩……你的画给我看看。”
“(轻触衣袋搜)哦。”米高。
片刻后。
“(惊愕)唉呀!”米高。
“(疑问)怎么了?”笔匠。
“心月夜还在教室!”米高。
笔匠挠了挠眉毛。
“原来是记忆障碍。”
他又挖了挖衣袋。
“不过我还有这张,嘻嘻。”米高。
笔匠接过他的《布鲁德与阿瑟》注视着。
忽然。
扔开!
“好难看。”笔匠。
米高摔在了地上。
“(惊呆)你怎么那么直接?”
“你没察觉到画的缺点吗?”笔匠。
“这很完美!”米高。
“(责备的语调)完美个头,你根本没站在客观视线来看自己的作品。”笔匠。
“什么意思?”米高。
笔匠跳起了困惑的舞蹈。
“(滴汗)喂……你别跳啦。”米高。
“就像本匠表演笔萃舞的时候,你是否觉得我自恋很讨厌呢?”笔匠。
“确实有点。”米高。
“没错了,这就是所谓的客观,也就是观察者视线。”笔匠。
“观察者?”米高。
“当你以观察者的身份去窥探自己的作品时,你就会发现缺点。”笔匠。
“(好奇的语调)为什么是窥探?看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偷偷摸摸?”米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