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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画之舞的约定13（第4页）

自此，威卤彻底成为了一具无肉骨架。

引用卢冠廷《一生所爱》……作为背景音乐。

卢冠廷《一生所爱》……片尾曲。

威卤来到稻子牧场，他看了看地上未消散的炊烟，那是迪桑焚烧稻子的余影。

咔咔哒，开门的声音。

他走进房间，看见了苍白的她。

由于恶疾所致，小蝉已经失去了双目，本该两天前殒命的她却撑到了两天后的夜。

卧床的她平静地说。

“是威卤吗。”小蝉。

他走近过去。

“恩。”

“（轻声）对不起。”小蝉。

“为什么。”威卤。

“我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到了。”小蝉。

他坐到床边。

“别这样说。”威卤。

他轻轻拿起她的手腕放进怀里。

“在我的身边，微笑着就足够了。”威卤。

“好开心你能陪我看日出。”小蝉。

“我们还会再去的。”威卤

“（憔悴的语调）咳咳，医生说的我都知道了，谢谢你为我做的事。”小蝉。

“（皱眉）抱歉，我承诺好却没做到，小蝉……我（说话忽然被打断）。”威卤。

“（轻声）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。”小蝉。

她的气息越发地糟糕。

“我想……吃烤玉米叶。”小蝉。

“不行，我不能离开！”威卤。

“（虚弱的语调）咳咳，咳，你说过会烤给我吃的……对吗。”小蝉。

他扑在她逐渐冰冷的手臂上哭泣，像个孩子。

“（哽咽）不，我要留在你身边。”威卤。

“（奄奄一息的语调）听说蝉的寿命很短，如果听到她吵闹的歌声，希望你能想到她那漫长而黑暗的地下岁月，想到她拥有的短暂的阳光……小小地原谅她一下。”小蝉。

“恩呜……”威卤。

他跑出了门，径直地奔向玉米牧场。

她平静地闭目。

“医生说过，紫血症在殒命之际会散发出比殒后更难闻的气味，我不想给威卤留下这种印象。”

嘀嗒嘀嗒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画面来到牧林星球的高峰。

威卤将烤好的玉米叶与小蝉同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