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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定的规则9（第4页）

电话蝙蝠手捏香烟在原地徘徊。

“首先，只有高级蝙蝠以上才能将人类变成蝙蝠，变蝙蝠后有十天时间是低级状态，而且一定要以人类为食。”

银行小姐惊恐地咬手指。

“好可怕！我会被戮吗。”

电话蝙蝠瞥了她一眼。

“这位小姐请放心，等下会处理你的。”

她差点吓晕。

电话蝙蝠吸了一口烟，继续说。

“古堡规定低级蝙蝠只能每天享用三个外星人并且不能对本地人下手，至于要怎样区分却很简单，因为本地人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出现。”

高级蝙蝠1号拿出手帕抹了抹嘴角的红，然后说。

“低级蝙蝠假如不吃够三个人类就会产生窒息感但无法殒命，所以会导致失控，（停顿）到了那时，为了维护这个星球的食物稳定我们会采取猎戮措施，例如你们刚才所见的活吞术。”

由于此前西装礼帽男和威卤做了一个约定，条件是变成蝙蝠的威卤每天只能吃一个人类，假如超过数量就会被蝙蝠王亲手戮命，倘若威卤完成约定就可以得到指甲救回小蝉，但是这里会诞生一个不吃够三个人类就会失控的严重问题。

“（恍然大悟）我终于明白他所说的规则了！”威卤。

电话蝙蝠吸了一口烟，继续述说。

“（意味深长的语调）在我们种族的历史里曾经有位蝙蝠只吃了一个人类挺了过来，后来进化出只需饮红就能活动的蝙蝠，（仰赖的语调）他就是世上第一位成为蝙蝠的男人！如今统领我们并给予古堡秩序的响彻星界的蝙蝠王！”

威卤和银行小姐震惊。

“以上就是低级蝙蝠必须遵守的规则，假如渡过了这十天吃仁（指每天必须吃三个才不会发作）时间，那么就可以升级为中级蝙蝠，到时只需饮红而不必增加对人类的伤害。”

电话蝙蝠说完之后，把烟头按进了自己的手掌，然后放回衫袋。

他走向银行小姐，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。

“那么，这个偷听到我们秘密的女孩就交给你吃掉，希望你处理得洁净一点。”电话蝙蝠。

银行小姐颤抖着说。

“（求饶的语调）别……别戮……我。”

电话蝙蝠和高级蝙蝠离开了。

威卤背向着她说了一句。

“你走吧。”

她从惊悸中骤变惊呆。

“诶？为什么？”银行小姐。

小巷内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
“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。”威卤。

话音刚落，他痛苦地捂住胸膛晕了。

银行小姐捡起包包，缓缓地站起身。

她心中默念：（同情）真是个可怜的男人，我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。